小声的吐槽,还一本正经地开口保证。
孔俏不禁翻了个一点不仙男的白眼。
他刚才可是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早已对这人那大家伙的尺寸有了清晰的概念。
可以说她心里鸡叫了多久,也就暗自咋舌了多久。
就算如今临门一脚还没有真刀实枪体验一把,但也不妨碍孔俏对比看过的小电影,把待会儿可能会承受的痛苦和快感脑补一通。
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脑袋一热,买在家里放着的那盒套套……男人真的能戴上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
这人怎么知道他卫生间里有套的?孔俏一番胡思乱想,突然福至心灵地想起之前自己和小委屈的对话。
难不成……难不成之前那天,这个屠夫真的在他浴室里做了什么事?!
想想今天男人的所作所为,再回想之前浴室莫名变湿的内裤,孔俏忽然觉得,事情一下好像变得合理起来。
当发现自己一个人的偷偷觊觎,其实是两个人的彼此垂涎。
孔俏心里一直裹着的一层忐忑和羞涩忽然间就被巨大的满足感给戳破了。
原来。
他这么有吸引力啊。
一想到面前的肉贩说不定早就偷偷对他硬过了,孔俏不知怎么的,心里就美得直冒泡。
他渐渐咧开嘴,一点也不矜持地笑开了。
“喂。”
孔俏搂着男人的脖颈,夹在屠良腰间的一双腿一个用力,盘问似的冲他道。
“你是不是在我卫生间里,干过什么坏事?”
这话戏谑中带着一丝悄摸摸的期盼,并没有很大声,却把抱着他往前走的男人吓得脚下一个趔趄。
孔俏眼睁睁地目睹了面前这张硬朗刚毅的脸从古铜变成了酱红,那么大个勇猛高壮的男人,竟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吭哧吭哧地张了好几次嘴,最后也才蹦出两个字。
“……没有。”
他闷声说完,就把脑袋扭向旁边。
可以说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人,都比他有底气。
孔俏被这反应逗得直乐。
他算是看出来了。
这个人怕是早有贼心,就是贼胆没和肌肉一块儿长,只敢偷偷摸摸做坏事。
被他一发现,就成了个棒槌。
还得他戳一下,才动一下。
“喂,屠良。”
孔俏再次叫了肉贩的名字。
他把这两个字在嘴里裹了两转才叫出口,心想这名字倒和这屠夫挺贴,一股粗蛮气,还傻憨憨的。见屠良眼睛看过来,孔俏坏心眼地半咬住嘴唇,腰肢并着一双腿再度用劲,朝男人的胯间挤去。
“真没做坏事?”
他挂在男人身上,赤裸的胸膛蹭着男人的胸肌,而小屁股微微抬起,朝着那处硬挺的大家伙靠去。
“你不想跟我讲讲……”
挺翘的茱萸贴吻上了硬邦邦的石块,湿软的花朵悄悄贴在了柱头上。
孔俏嘴唇凑到屠良耳边,朝他轻轻吹气。
“我那条黄色的内裤……到底是怎么被你弄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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