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些辩才,想与之一辩。
看看他如何将这白马。
说成不是马。
随即,孟静看向公孙异,凝声道:“请君试言,白马为什么不是马?”
听到此话,公孙异淡淡一笑。
“我若要马。”
“黄马、黑马皆可满足要求。”
“但我若要的只是白马,黑马、黄马就不能满足要求,若白马就是马的话,那么要求得到白马,与要求得到马便没有区别。”
“但是,我要白马,你给我黑马、黄马,显然是不合道理的。”
“可按汝之言,黑马、黄马亦是马。”
“黑马是马,黄马是马,那么黑马、黄马即是白马吗?此言岂非惹人笑耳。”
公孙异面露笑意的说着。
声音响起。
在场众人不由一怔。
白马是马,黄马是马,那是否可以用黄马代白马?显然是不行的。
可白马非马又是实打实的谬论。
一时之间。
众人都被公孙异这番话给绕晕了。
孟静则在细思他这话的含义。
沉吟良久后出声道。
“既如此,那按照你的意思,马有了颜色就不是马,可这世上岂有无色之马?难道那些有颜色的马就不算是马了吗?”
“非也。”
公孙异摇了摇头。
“马一定有颜色,所以才有白马。”
“假如马没有颜色,那它就只是‘马’,自然不能称其为白马。”
“换而言之,白马与马是有区别的,白马只有颜色是白的马才能使用,其它有颜色,或者无颜色的马,都不能称为白马。”
“故曰:白马非马也。”
伴随话音落下,原本就被绕晕的众人,更是顿时觉得头昏脑胀。
也就在此时。
孟静的声音传入众人耳边。
“不对!”
“马不受白的限制,白也不受马的限制,将白与马两个概念结合起来,复名白马,可其形仍未变,故曰白马非马,大谬矣。”
孟静振振有词的喊道
白马必定是马。
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他可以肯定,公孙异在言辞上动了手脚。
所以他想退回到最初的形状上争辩。
而听到此话。
公孙异却是反问一句。
“既然如此,白马是马,黄马也是马,那有黄马,可以说成有白马吗?”
“额这.”
孟静面露尴尬之色。
“自然不可。”
“不可?”
“按照你所讲,有白马就是有马,白马是马。”
公孙异看着孟静,侃侃言道:“然而有马,却区别于有黄马,岂不是将黄马与马区分开来,那换而言之,就是说黄马非马?”
“那既然黄马非马,白马为何是马?”
“此飞者入池,而棺椁异处,乃天下之悖言乱辞也。”
刹那间。
锵锵有力的声音在门口回荡。
众人不禁面露难色。
明明知道对方是在诡辩,混淆黑白,但却无可奈何。
特马的,就很气。
但此时,孟静的脸色却恢复如常。
“公孙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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