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用上了力气抓住医生的衣角,声音虚弱又轻,“求你保住我的左手,我的手不能没了。”
她没什么大要求,只要能保住手就行了。
白犬被痛得昏迷又清醒,处理了几小时之后被推进了病房观察。
没有性命危险,手也没什么大事,伤口很深但因为抽离的太快,能看见森森白骨,不过骨头没什么大碍。
伤口过大缝了很多针,需要住院多多观察。白犬还没来得及阻止,同事已经用她的手机拨打了小姑娘。
郗奕叶刚收到电话就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医院她就近的,刚好是家附近的二院,她着急忙慌的找到护士站询问清楚,推门走进就看到狗狗拘谨的贴在墙角畏畏缩缩不说话。
病房内没有人,她的同事不见踪影。
白犬流的血是多,还没到失血过多昏迷不醒的程度,缝合完以后暂时是没事了。她刚去上了个厕所回来,还没做好见到她的准备。
郗奕叶抹了抹额头的汗,紧紧抿唇又微微叹气,快步拉住她的右手把人带上病床,“伤了还乱跑?还不够痛?”
白犬确实很痛,急救室没来得及打麻药,实打实的缝了不知道多少针,到后来她都数不清了。
她的左手裹得像个白色的粽子,手足无措的爬上了床坐下,低垂着脑袋就是个犯了错的孩子。
正好这时候护士来给她输液,郗奕叶把刚要说的话咽了回去,站的远了些。
她出门把同事垫下的住院费一并交了,在上楼时遇到了狗狗拎了饭菜的同事。
一男一女,她就见过一面,不过她的记性很好,单单一面也能让她完全记住了。
她把包包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拉过来坐下,一口一口的喂给她吃。同事被她打发走了,两人相顾无言。
白犬机械的张嘴咽下,望着小姑娘一身严谨的女士正装,低眉垂眼的模样总觉得带上了阴郁,微微揪起了床单。
“手别动。”
白犬吓得一松,委屈的瘪嘴。
郗奕叶从刚才开始就忙活个不停,热的半死,抬手把外套挂在椅子上。
受狗狗软磨硬泡,她的衣柜里都是板正古板到不行的职业西装,鲜少穿一些着装稍稍暴露的服装。她的衬衣扣到了最顶端,看起来严肃又禁欲。
白犬又痛又委屈,边吃边掉泪。
郗奕叶喂完最后一口饭以后,替她擦擦嘴把眼泪擦了,起身站在窗口打电话请假。
白犬见她都这样了还不理自己,瞬间升腾起万分委屈,忍不住不停地呜呜哭泣,她怕惹小姑娘的反感,呜咽声都小的可怜。
郗奕叶挂掉电话扭头看见哭的梨花带雨的狗狗微微一愣,走过去坐在她的床边边擦边说:“怎么哭成这样,很痛吗?用不用我叫医生来?”
白犬用挂针的右手轻轻拉着她的衣角,声音哽咽道:“你理理我嘛,我很怕。”
郗奕叶把她的手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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