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拍了拍，奶声奶气，“粑粑——”
“嗯？”林易应着她，声音不自觉放柔，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粑粑。”
“粑粑。”
“麻麻。”
林曦一直在自言自语，翻来覆去就是这两个词，林易看着她，唇角不自觉上翘。
林曦像许晓薇，脾气也和她有些相似。
“妈妈什么时候回来？”林晨搭着积木，笑着看向林易，“一会我们去接妈妈。”
许晓薇之前也会加班，上次林晨没睡，林易就带上他一起去了，一家三口还去吃了烧烤。
小孩子嘛，对吃喝玩乐最感兴趣，尤其是和爸爸妈妈一起，那太棒了。
“妈妈今天不回来，妈妈去出差了。”林易跟儿子解释。
林晨停下搭积木的动作，有些伤心：“妈妈为什么要去出差？”
以前只有爸爸去出差，妈妈也要去出差，那他就见不到妈妈了。
“因为工作，得过几天才回来，到时候爸爸妈妈带你们去游乐园。”这是许晓薇让他说的。
果然，这一招对林晨很有用，他一听，小嘴巴虽然瘪着，但已经好了很多。
他从来没有去过游乐园，他想去游乐园。
林曦看着爸爸和哥哥，眼睛一直在转，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她无聊地想把积木放在嘴里，却被爸爸发现了。
“脏。”
“粑粑——”林曦起身，迈开小短腿往林易怀里走，抱着他，小眉头蹙着，“粑粑，麻麻——”
林易知道她在问什么，只当没听懂：“再玩一会，就要睡觉了。”
林曦看着她怀里的粉色小鲨鱼，举起来给爸爸看。
妈妈呢？
林易伸手摸摸她的小脑袋，她遗传了许晓薇的发质，乌黑又光滑柔顺。
深夜。
许晓薇在聚餐，林易洗漱出来，正倚靠在床头，等着她回酒店给他打电话。
没等来许晓薇的电话，等来了林曦。
她不断在门口拍门。
林易起身去开门，她就站在门口，怀中抱着粉色的小鲨鱼，垮着脸不高兴看着他，要往房间里走。
育儿嫂就站在一边。
“你先去休息吧。”林易让她先走了。
对方离开。
林曦往房间里走，在床上和浴室都没有看到许晓薇的身影，她眼眶瞬间通红，蓄满泪花，小嘴巴一下就瘪了。
“宝宝。”林易受不了她这模样，蹲下来哄她。
“麻麻——”林曦抱着粉色的小鲨鱼，可怜兮兮看向林曦。
“很晚了，你该睡觉了。”他把她抱起来，往床上走。
林曦坐在床上，伸手指着床头。
林易望过去，那是他和许晓薇的结婚照，她所指的方向，正是许晓薇。
他一时间只觉得头疼。
孩子是还小，可真跟个小人精一般。
“睡觉了。”林易继续哄她。
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起来，是许晓薇发来的视频通话，林易看了看床上的女儿，那是万万不敢接。
这要是让林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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