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宴琢闻言,周身不断涌起翻飞的清风,以及身下不断完善的一个传送阵,兀地就静止消退了。
清风渐低,阵纹繁复,散发着水青色光芒的阵纹,也忽然褪去,纹路尽消。
“走吧。”
“不对等等……宴兄,你既然会阵法,不如给我的令牌上再刻个传送阵吧。”
“下次若我再找不上你,也可靠着这阵法飞速地赶到你身边。”
楼凛有理有据地提议时,忍不住瞧了宴琢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之前态度一度冷淡的宴琢,这会在他眼里,似乎态度软和了一些似的……但具体软和在哪里,他一时之间又说不清,必须得细细观察,才能得出答案:
……咦?
等等、这肥松鼠是哪里来的?
楼凛跟宴琢一连谈了几句正事,这会终于瞧见了窝在宴琢怀中,胖的跟头小猪仔似的松鼠。
这松鼠背毛呈红岩和青木二色,其余灰棕一片,浑身肉嘟嘟的,跟病弱的宴琢一对比起来,又生生被衬托的胖了好几圈。
楼凛一发现这只肥松鼠,便终于瞧出宴琢的态度软和,到底是软和在哪里了。
……原来他是对这只肥松鼠产生了怜惜之情。
楼凛对这些形貌可爱的小妖兽,倒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就是觉得,宴兄若是能因此姿态放的低一些,那便再好不过了。
但宴琢并没有因为这只小松鼠,就对楼凛也态度亲和,他声音微微沙哑,有些暗沉地道:“先走吧。”
“……好。”
楼凛对宴琢的反应有些失望,但也没办法,因为这些大门派的弟子们向来高傲,更不用提宴琢这位天之骄子了。
他不肯理会别人,才是最正常不过的。
楼凛与宴琢二人,连同一只小松鼠,很快消失在了林间,而林语书那头,一切喧闹也开始落幕。
林语书再回遗迹,跟常旗谭侯二人汇合时,他们已经被无名古修一个接一个地暴打成猪头了。
谭侯屁股被扎出了血,而常旗也没好到哪里去,被打的鼻青脸肿,一张稍微能看的俊脸,一度肿成了颗猪头。
林语书回去看到这一幕时,不免有些疑惑,还以为是他们二人误触了这遗迹中的什么机关,才搞成这样子的。
但实际的情况并不是这样。
林语书对此又一次表示了关切和疑问,可谭侯和常旗对此闭口不言,特别是谭侯,满脸地后悔不迭和精神恍惚,嘴里碎碎念叨着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之类的话。
林语书:?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正当她万分不解之际,无名古修化作青木灵团,又悠悠地飘了回来,林语书瞧见,便忍不住地疑问他道:“前辈,他们这是……”
“老夫不知。”
“此处的机关暗道,已被老夫尽数排除,你小子现在就进去收拾收拾,把能用的东西都拿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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