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冷蝉敛下神色,语气略恭敬,“唤奴婢前来有什么吩咐?”
半晌,冷蝉未等到回答。
眉头深深拧起,她再次开口,“世子?”
眸光微抬,落在燕泞的身上,冷蝉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和讥讽。
燕泞坐在楠木椅上,手里拿着一本折子,嘴角微微翘起,似乎看到了什么令人高兴的事情。
但。
又像是一层伪装,谁也看不透下面的真实情绪。
燕泞野兽般的直觉,感受到他面前的女子,对他的讥讽与不屑,尽管她在他面前还穿着一层貌似恭敬的皮,但是这并不值得去计较。
因为计较无用。
直接……就好。
又过了几分。
冷蝉依旧没听到任何回答,心头升起一股怒火。
这是逗着她玩儿吗?
冷蝉捏着拳头,“世子,若没什么事,奴婢就先退下了。”
看,她情绪烦躁了,这样就退缩了,真是个不合格的伪装者呢。
燕泞眸底掠过一丝幽光,里头似乎还夹杂着几分阴戾。
“飞鸽传信回燕云,让人将本世子之前得的玉观音送进拓魏。”
“世子要玉观音准备做什么?”冷蝉丝毫不觉得逾距的问。
燕泞道:“送予萧国公府老夫人,作寿礼。”
“什么?”冷蝉讶异,了瞬,拧着眉头,道:“世子还是莫要同萧国公府有太多往来,燕云王和夫人会不高兴的。”
语气里夹杂着点点怒气。
这个燕泞,还以为这些年被磨的没了野心,没想,竟然暗地同国公府勾搭上了。
“不高兴?”燕泞好笑的看着冷蝉,“那……关本世子何事呢?”
“你!”冷蝉瞪大眼睛,实在没想到平常一副笑容晏晏,傻呼呼的人,居然敢这么说话。
转瞬,她冷哼一声,“不要以为攀上国公府,你就不得了了,你每天最好老老实实的待在逐延宫,否则,别怪我将你同萧姝的事情汇报给燕云王。”
话落。
“咕噜噜——”
一只信鸽落在了燕泞的手边,动几下爪子。
突然,双翅展开扑棱棱的飞向冷蝉,并落在她的脚边。
冷蝉瞳孔微缩,眸光紧盯着燕泞,只见他笑容明净,“你的信鸽来了,写吧,将本世子同姝儿的事,汇报给他们。”
明明他的笑容如同秋日星空,明丽朗润,但冷蝉却无端感受到了一股浸入骨髓的寒意。
在他的眉稍处,似乎还挑留着几缕讥讽。
这让冷蝉心头猛的窜起一股怒火,毕竟一个从小匍匐在你脚下,受你挟制的人,突然有天反差逆转,任谁也无法接受吧。
她当即从怀里抽出一张纸,走近砚台处,执笔蘸墨,洋洋洒洒写了个一大篇,绑在鸽子腿上。
冷蝉抱着鸽子眼神狠辣,冷嗤,“你给我等着!”
说罢,甩袖转身,准备出去放飞信鸽。
谁知……
“啊!”
女人凄厉的叫声猛然响起。
“扑通——”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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