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功名路断了?伍氏心里一跳,瞬间红了眼睛,连忙说:“母亲,光世他昼夜用功,好容易才考取了功名,明年就是乡试,不然让惜丫头再拖一拖,好歹等乡试过后……”
“功名重,还是人重?”晋阳大长公主横她一眼,“万一惜丫头有什么闪失,你让我以后有什么脸面见她?”
罗光世也红着眼圈,却还是强打神劝说伍氏:“娘,事情是儿子惹出来的,儿子自己担着,不能连累惜妹妹。”
“好,这才是我的孙儿。”晋阳大长公主赞。
她转向罗澍,吩咐:“明日你给魏谦传个消息,让他过来一趟,我有话跟他说。”
罗澍忙:“母亲不必亲自劳动,有什么话儿子跟他说。”
“不,我亲自跟他说。”晋阳大长公主目光幽冷,“须得让他明白,我罗家,绝不是任他捏的软骨头!”
罗澍只得答:“是,儿子一早就让人去找他。”
他从袖中取出那封信,双手奉上:“母亲,这是惜丫头拿回来的信,请您过目。”
晋阳大长公主并不接,只向罗光世问:“你确认过是你写的吗?”
罗光世低声:“孙儿看过,是我写的。”
“烧了。”晋阳大长公主淡淡说。
一家三口从晋阳大长公主房中出来时,都低着头默默不语,直到进了自己院子,伍氏这才拿帕子捂着嘴,低低地哭了出来:“光世以后,可怎么办!”
罗澍沉沉说:“是他自己行为不检,闯下了大祸,怪不得别人。”
“娘,我没事,”罗光世怔怔地说,“我也不是非考取功名,就这样吧。”
“可是魏谦也并没有把惜丫头怎么样,”伍氏看着罗澍,目光里都是恳求,“我觉得他对惜丫头还是不一样的,只惜丫头放软些身段,好好求他一求,说不定他把信就给她了呢?”
“别说了,”罗澍打断她,“母亲说的没错,不能让惜丫头替光世去遭罪,他自己做下的错事,自己担着后果,男儿家不能这么软骨头,闯了祸自己缩着,反而让妹妹替他出头!”
“可魏谦那个煞神,也是因为惜丫头退了他的婚,这才恨上光世的!”伍氏抹着眼泪说,“原本咱们家跟他无冤无仇,他也犯不上去害光世,说到底事情的根子还在惜丫头,让她帮着说几句话,咱们也不算强人所难……”
“这是说几句话就能解决的事吗?”罗澍瞪了她一眼,“况且这事怎么能怪惜丫头?你别忘了这些信原本是在怀山长公主手里,她那个褊狭狠毒的性子,说不定比魏谦做得还狠些!这种胡话以后你再别提起了,平白听着让人寒心。”
伍氏见他似乎是生气了,便也没敢再说,可心里越想越觉得委屈,等罗光世退下后,忍不住又向罗澍说:“还有一件事,今儿晚上母亲说,等这件事情了了,让光世娶惜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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