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了年韵这里就是这里不适那里不适。
“你下去吧。”
太医走后,皇后才看向年韵,放心道,“如此,本宫就放心了。你既身子已无大问题,现下也成了亲,与太子同住,圆房是迟早的事情。太子今年二十有三,还未有子嗣,本宫一直惦记着,你若是能早日诞下皇孙,本宫和皇上也会心安。”
“儿臣多谢母后,劳母后费心了,儿臣必会好好调养身子,早日为太子诞下子嗣。”年韵面上仍旧得守礼遵命。
皇后确认后心头的石头落了下来,也没有过多留年韵。
一踏进东宫的大门,欺雪便忍不住道,“皇后娘娘先前说了,待郡主十六再与太子行周公之礼,现下当着太医的面询问,可不是催着郡主与太子行房,岂不是把郡主当做了生育的工具,若是郡主……”后面的话意识到不妥,欺雪却是不敢说了。
若是郡主身子骨弱,生产的时候出了问题,那皇家肯定是保子嗣,那郡主又如何?
“母后有母后的职责,太子表哥迟迟不肯重新宫女不肯纳妾更不肯留下子嗣,母后自然担心。如今太子表哥只立一妃,母后更担心的是我生不出来。”年韵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身子骨。
南方女子多是如此,她大约承了娘的身子骨,偏娇小。
回了东宫不久,皇后又让瑾瑜送来了汤药,瑾瑜笑道,“这是皇后娘娘让太医配的,助太子妃调养身子,早日为太子诞下子嗣。”
当着瑾瑜的面,年韵只能喝下。
汤药苦涩,喝完欺雪就忙给年韵找了蜜饯含着。
自这一日之后,瑾瑜每日都送了汤药过来,连夜里宇文昊抱着年韵都闻到了一抹淡淡的药味,“你生病了?”
“没呢!”年韵连忙否认,“就是一些补品。”
她怎么好意思跟宇文昊说,皇后催着他们俩行房,催着她生孩子呢。
说话的时候,年韵忍不住锤了锤手臂,最近身上酸疼的很,骨头里都疼。
“怎么,又长高了?”宇文昊看年韵有些倦意,开着玩笑替她捏着手。
年韵蹬了蹬自己的腿,咧嘴道,“大约是吧,最近特别疼,骨头里都酸的很,我估摸着我可能要长得比你高了。”
宇文昊挑了挑眉,手上动作继续。
可是第二日的时候,年韵明显感觉全身更酸了,骨头里就跟吹着风一样的,见宇文昊起来,想要跟着起来伺候,都感觉手脚发软,站立不稳,宇文昊蹙了蹙眉头,“你且躺着,一会儿叫太医来替你看看。”
年韵恹恹的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困倦,身上却又酸的睡不着。
想到一会儿瑾瑜还要送汤药来,又只能让欺雪伺候着自己起身。
中午的时候宇文昊下朝,唤了太医来为年韵把脉,太医只回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没有什么问题。
只是太医再回答的时候,似乎不敢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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