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选的路,跪着走也要走完!”
呵,这丫头还挺倔!冷眸一闪,唇角一勾,一把扛起了女人。
粗暴蛮横!
扛了几步,又把她放到一颗粗实的枯树旁边倚着休息。安语葵想要起来,被他结实有力的大手一把按了下去。果然在这个男人面前反抗是无用的,只有顺从。
她坐着,他站着。她娇小,他魁梧。
不管大的,小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女人在他面前都是小巫见大巫。他的高大魁梧,霸道冷冽,刚毅帅气在男人堆里也是鹤立鸡群,首屈一指的,部队女兵哪一个不是对他垂涎三尺,如今唯独栽在了这个小女人手里。
他低头,垂眸,看着她气呼呼的表情,红扑扑的脸儿,氤氲的眸,乍一想,自从碰到这个女人,跟她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不仅快乐,还很带趣儿。
安语葵感觉头皮发麻,抬头对上了男人的墨瞳,目光依旧冷冽,唇角竟略带千年一遇的浅笑,他,一手撑树,一手插兜,站姿慵懒随性,阳光从背后洒下来,她,正好窝在他的阴影里。
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她回神儿,低下头,慌乱的小眼儿四处飘,这个男人的诱惑力太大,差点沦陷,“你笑什么?我脸上写着’笑话’二字吗?”
“你的脸上分明写着‘我-是-笑-话’四个字。”
“你大爷的!”
安语葵气急败坏地从地上弹起,一脚踹上了他的黑色大衣,一只泥巴脚印完完整整的印了上去。他并没有在意,他要是想躲,十个安语葵也近不了他的身。
“看你这么活力无限,想必是缓过劲了,再不走咱姥姥该等不及了。”
她虽然很生气,但是这荒山野岭的难免有些害怕,再加上这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山是个风水宝地,镇里好多大家族的墓基本都在这座山上。
这么一想她吓得屁颠儿屁颠儿追上司烈跟在他身后。以往每次回来给姥姥扫墓的时候也没这么担惊受怕,人家是越长大越孤单,她是越长大不仅越孤单,还越胆儿小。
姥姥的墓前——安语葵烧了一些纸钱,摆了姥姥生前最爱吃的糕点。
她很平静,实则眸里注水般,涩的难受,强忍着,不愿让男人看到她流泪的样儿,不想矫情。
拿出那瓶五十多度的二锅头,哗啦啦洒在了姥姥的坟前,味儿又香又烈。
司烈端端正正站着,平静的看不出情绪,一袭黑衣庄重肃穆。
一股风轻轻袭过,树儿沙沙。
“姥姥生前最爱喝二锅头了,每天吃饭都要喝上一俩口,就个小菜……我只有姥姥这个唯一的亲人,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孝顺她老人家……烈兄……你有家人吗?”
终于他的眸底有了暖意,低声应道:“有。”
安语葵笑了笑,心里纵有千丝万缕的情绪也要憋回肚子里,“我也有,只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罢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底一抽,突然很心疼这个倔强的女人。
临走的时候,她没有发现在她转身的时候,男人抬起右手,郑重的在姥姥坟前行了一个军礼。
如果可以,他愿倾其一生,换她此生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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