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仅是衣服洗好了,林羡予自己也简单的洗了一下身子。
没能看到徒儿沐浴的样子,祁砚着实觉得有些遗憾。
“你何时变得如此婆婆妈妈。”
祁砚从菩提树下轻跃飞下,背对着林羡予,折扇刷的一收。
林羡予差点被帅晕过去。
嘤。
这么帅的师父,为什么那么残暴啊!
——放开别人让我来啊,师父我什么都可以。
系统说:【我无语了。】
林羡予一本正经:【你不懂,我这是真正把工作当成我的兴趣爱好的人,这种员工不多见了,你要多珍惜我。】
系统:【呵呵。】
祁砚瞥了一眼林羡予洗的衣服。
叠的好好的放在木盆里,他自己的在下面,祁砚的在上面。
水渍拧得挺干,很仔细。
怎么就和之前那个爱闹腾的徒弟不一样了呢?
祁砚陷入了沉思。
“师父,”林羡予用手指戳了戳祁砚的腰,“不走吗?”
祁砚忽地转过身,低下头和林羡予四目相对。
白色长发被风吹起,几缕碰到了林羡予温热的脸颊。
那双眼睛太过偏执阴戾,搞的林羡予不敢抬头看他。
祁砚冷笑一声:“你别以为你这么听话,为师就会放过你。”
“你这辈子都逃不出为师的手掌心,注定被为师欺辱一辈子。”
林羡予:“……”
“洗衣服、缝衣服这种小事,为师随便一个法术就能解决,何时用你瞎操心了?”
“不过……”祁砚忽然间靠近了林羡予,声音里夹着一股侵犯的意味,“你要是能在床上把为师伺候舒服了,为师说不定会对你好一些。”
林羡予:“……”
“怎么,不愿意?”
祁砚以为自己这么说,林羡予肯定忍不住。
——换成从前的“林羡予”,是接受不了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师父对自己说这种话、做那种事的。
可林羡予不一样啊!
有钱赚,又有公狗腰,这我怎么可能拒绝啊?
林羡予好像说一句:师父如果真的这样想,那可真是……太好了!
但是他的系统不允许他这样做。
所以最后林羡予斟酌了一下,把想说的话改为:
“我不是……在耍花样。”
“只是因为,昨晚师父太厉害了,让徒儿,好生佩服,徒儿不想离开这样的师父,让师父一个人。”
祁砚:“……”
系统:【……】
林羡予:【统爹,你先别急着扣钱,你听我狡辩,不是,听我解释——】
【祁砚很强,但是很少有人在他面前夸他强,所以我感觉他是一个内心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我要经常性的夸他,提高他的自信心,这也有助于他感受到人世间的温暖,是不是?】
系统:【我好像并不觉得是这样。】
林羡予:【嘤,可是你看,祁砚眼神都变了不是吗,刚刚他还想掐死我的,现在他都舍不得对我下手了呢,这难道不是被温暖到、重新燃起对这个世界的希望了吗?】
系统:【……】
那明明是被你吓到,碰都不敢碰你。
林羡予口出狂言,彻底让祁砚震惊了一把。
他站在那儿,定睛看了林羡予片刻,转身,走了。
一句话也没说。
林羡予赶紧端着木盆巴巴地追他。
回到祁砚的浮沉阁。
祁砚自己去佛堂静坐了,还是没有理林羡予。
林羡予:师父难不成是在养~精~蓄~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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